坐拥400W用户的免费软件，一夜关停：360、钉钉、WPS等未来几何？

谁曾预料到？那款昔日备受瞩目且风光无限的免费软件，竟然会一夜之间关停！

在2021年10月20日，今目标公司官方公告宣布正式停服。今目标，这个自2005年创立的知名品牌，作为一款备受欢迎的OA协同平台，对所有客户，无论大小，提供免费无差别的服务。然而，就在其停止运营的那一刻，它已积累了高达400万的客户群体，市场估值一度达到10亿。在SAAS软件领域中，单就其庞大的用户基础而言，今目标无疑是一款顶尖的产品。

在2012年前后，我有幸将今目标引入到我当时服务的企业中。尽管它是一款免费软件，但其整体的用户体验非常出色，功能也十分全面。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它提供了强大的个性化配置功能，能够灵活满足各类企业独特的管理需求。

但令人遗憾的是，就是这样一款拥有庞大用户基础的优秀软件，却在一夜之间黯然退场。其消失的主要原因并非产品本身的问题，而是其运营模式导致了这一结果。今目标软件的所有功能对用户都是免费的，其盈利主要依赖于周边的硬件设备以及企业圈的收益。然而，这种盈利模式显然难以支撑其长期的运营和发展。

然而，问题在于，OA平台的周边硬件，如考勤机等设备，并非企业运营的必需品。同时，这些硬件的价格相对较低，且无需频繁更换，这导致硬件销售的收入有限。另外，企业圈服务一直未能成为企业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因此其盈利潜力也相对较低。可以想见，这样的运营模式为今目标创造的收入相当有限，甚至可能入不敷出。长达十多年的时间里无法实现稳定盈利，最终导致了今目标不得不选择退出市场。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实际上，除了今目标之外，我们周围充斥着众多的免费软件，例如主打OA协同办公的钉钉，颠覆传统杀毒行业的360卫士，使普通用户也能轻松制作表格和开发软件的云表平台，以及金山软件旗下的WPS、腾讯会议等。这些软件都提供了免费版本，但它们都在市场中占据了一席之地，这背后的原因是什么呢？

让我们一起来探讨一下，这些免费软件各自采用的商业模式有何独特之处。

羊毛出在猪身上

周鸿祎创立的奇虎360卫士，通过提供免费的安全防护服务，成功取代了曾经每台电脑都必备的付费杀毒软件，从而逐渐壮大。尽管360卫士软件本身不向用户收费，但它巧妙地通过免费的360浏览器占据了用户的电脑桌面。通过这种方式，奇虎得以通过360卫士软件应用市场向第三方软件公司收取费用，同时还可以通过浏览器内置的搜索引擎经营广告业务，从而实现盈利。今目标软件也曾试图采用类似的“羊毛出在猪身上”的策略，但由于其选择的“猪”过于“瘦弱”，无法产生足够的“羊毛”，最终未能成功。

与360软件相似的还有WPS。WPS的个人版可以完全免费使用，但对于企业用户，则需要支付一定的费用。这种差异化的收费策略使得个人用户可以在不支付任何费用的情况下使用软件，但需要忍受广告的干扰。虽然用户对此有些怨言，但由于是免费使用，大多数用户还是选择了接受。

云表开发的工业互联网平台

小家小户，精打细算也能过好日子

与WPS略有渊源的云表平台，主打无需编程知识的表格开发，虽然其背景没有WPS那么显赫，也不像钉钉那样有阿里巴巴和马云这样强大的后盾支持，但它同样提供了永久免费的软件版本。

值得一提的是，云表的潜在用户基础极为广泛，不仅覆盖了那些不熟悉编程的Excel、WPS电子表格用户，还吸引了一大批程序员。可以想象，这个用户基数有多么庞大？几乎涵盖了所有职场人士。

庞大的用户基数，免费的胆量在哪里？

考虑到每个企业对于管理软件的需求，如OA系统、进销存软件、ERP系统、生产管理软件以及仓储管理软件等，这些都可以通过云表平台的表格搭建方式来实现。从这个角度来看，几乎所有的企业用户都可以被视为云表平台的潜在用户。面对如此庞大的潜在用户基数，云表依然敢于推出免费软件，其底气究竟从何而来？

实际上，云表推出的免费软件主要是供用户安装在本地电脑上使用，这样做的好处是显著降低了云服务器的成本。更为值得一提的是，云表在过去的十年里成功打造了一个出色的生态环境，使得用户之间能够相互协作，共同解决日常技术服务问题。这种充分利用社会力量进行用户日常运维服务的方式，又进一步节省了运维成本。当然，云表的这个生态所带来的优势远不止于此，这将在后续的文章中详细阐述。

因此，云表平台的免费软件整体运营成本完全在企业可控范围之内。此外，云表对小企业和大企业的部门级应用提供免费服务。如果用户选择自主搭建软件，则无需支付额外费用；但如果用户需要云表提供定制服务，那么这部分服务是需要收费的。由此可见，云表本身拥有多个盈利点。

再说阿里巴巴旗下的钉钉

钉钉与云表在免费策略上有所共鸣，对于中小企业而言，它们提供的服务是免费的。这得益于阿里巴巴的雄厚实力，使得它们并不急于从这些中小企业用户身上获取短期收益。相反，它们通过提供免费服务来占据市场，抢占先机。然而，对于大型企业或需要定制服务的用户，它们则会收取相应费用。这种策略旨在培养中小企业用户，等待它们成长并最终转化为付费用户。阿里巴巴有足够的资源和耐心，静待这些免费用户逐渐成熟。

综观上述几类软件产品，我们可以发现它们各自独特的盈利模式。有些如360和WPS，通过“羊毛出在猪身上”的策略，即使提供免费服务也能通过其他方式获得收益；有些如云表平台，通过精心打造运营生态和降低成本，使得免费软件得以持续运营；还有些如钉钉，依靠背后强大的阿里巴巴集团支持，能够承担起免费服务的成本。

这些成功的软件产品都展示了各自独特的盈利模式和市场策略，与今目标软件的裸奔模式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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