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存”是设想中的存储器，它只能改写两次：写一次，再改一次，然后就不能再动了。就像拿着钢笔在纸上写字一样，所以叫纸存。
硬指针P、软指针S
S abcd
S aPcdPx
P aPcdPx S aycd
①一个软指针S，指向数据abcd
②对abcd修改两次，现在是axcd
③P链表过长，修改S，并复制aycd
上述软指针是软件实现的，它对硬盘(纸存)来说还是数据。上述硬指针是硬件实现的，是指，对一块数据进行修改后，标识新的值在哪里的那个指针，每个数据块(例如64比特每块？)都搭配1比特F值，用来区分这个数据块是数据，还是指针。
运用二级软指针，似乎可以提供更多的可修改次数？
S S abcd
S S aPcdPPPPPx
S P aPcdPPPPPx S aycd
P …
①这是二级软指针，第一个S指向第二个S，第二个S指向abcd
②abcd通过多次修改，现在是axcd
③修改第二个S至右边，并复制aycd
④当第二个S的链表也太长时，修改第一个S
三级软指针，同理。
和“纸存”一起出现的概念，是“执行存”，即存储器可以执行简单的指令。这么一来，上述链表的处理，可以在存储器内部完成，而无需通过CPU，有提速效果。如果约定链表长度不超过100，则二级软指针能处理10000次修改，三级软指针能处理100万次修改。应该用不到四级软指针吧？毕竟使用多级软指针，会略微延缓速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