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a 的表达式有一些特殊情况。
1. 被括号包起来的表达式永远被当成一个值[1]
(f(x,y,z))，即使 f 返回多个值，这个表达式永远是单个值。
2. 多返回值的调整[1]
函数调用和变长参数表达式都会产生多个值，这些表达式被称为多返回值表达式（multires expressions）。
根据多返回值表达式所处的位置，有两条规则：
规则一：当多返回值表达式（multires expressions）被放在表达式列表（a list of expressions）的末尾时，此多返回值表达式的所有值会被加入此表达式列表的值列表中。
规则二：当多返回值表达式被用于表达式列表但却没有出现在末尾时，此多返回值表达只有第一个值会被加入此表达式列表的值列表中。
以下是一些例子：
local x, y, z = 10, f()， x 取得 10，y 取得 f() 的第一个返回值，z 取得 f() 的第二个返回值。（规则一）local x, y, z = f(), 10， x 取得 f() 的第一个返回值，y 取得 10，z 取得 nil。（规则二）local x, y, z = f(), g()，x 取得 f() 的第一个返回值，y 取得 g() 的第一个返回值，z 取得 g() 的第二个返回值。（f 是规则一，g 是规则二）{f(), 10}，由 f() 的第一个返回值和 10 构成的数组。（规则一）{10, f()}，由 10 和 f() 的所有返回值构成的数组。（规则二）
3. 参考
[1] lua. Lists of expressions, multiple results, and adjustment. Available at https://lua.org/manual/5.4/manual.html#3.4.3.
